尊敬的各位评委、各位领导大家下午好!
我是来自芳草湖医院农场医院的张艳,今天我演讲的题目是《卫生战线上的一颗璀璨的明珠》。
芳草湖医院始建于1961年7月,伴随着历史前进的脚步,芳草湖医院已走过了五十八个春秋。建院近60年来,在农场党委和上级卫生主管部门的领导下,经过几代医务工作者与历届领导的艰苦创业和辛勤耕耘,在一个昔日满目荒凉,到处长满芨芨草的芨芨梁河边,最初三十余名工作人员、2个科室、30张床位的小医院,逐步发展为目前拥有325名工作人员、26个科室、150张床位,实际开放200张床位的住院大楼。
在《芳草湖医院院志》里,我看到了医院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照片,低矮的土坯房,仅有的设备就是听诊器、血压计和体温表。听前辈们说,最初的医院环境很差,院内路面晴天一片土、雨天一片泥,出入困难,仅有土木结构工作用房800平方米,夜晚12点以后就停电,医护人员们提着马灯巡回病房。冬季寒冷季节,全靠原煤生火取暖。医院用水和住院病人用水全靠护理人员一担一担从离医院500多米远的水井里挑。每担重30多公斤,一天要担水十多担。
短短的几十年过去了,如今的芳草湖农场医院从几间平房,发展到现在拥有门诊楼、住院楼、康复大楼等,总占地面积26250平方米,设施一应俱全。是一所集医疗、教学、预防、保健、康复、急救、计划生育为一体的综合性“二级(县级)甲等”医院及“全国爱婴医院”,是六师城镇职工基本医疗保险和商业保险定点医疗机构。基本能够满足芳草湖农场及周边团场近10万人口的就医的需求。
九十年代初医院的儿科,医疗设备短缺,住院部的房屋破旧,墙壁裂缝,屋顶漏雨,没有下水和厕所,很多病人都不愿意来我院住院。如今医院的儿科,为了给农场小患者创造温馨愉快的就诊环境,医院为每个病房都安装了电视机,为了减轻小宝宝的痛苦,儿科都采用留置针,让孩子都能在轻松的环境下完成输液治疗。对于疑难病人,儿科可以通过开展远程会诊,与兵团医院和新疆医学院的专家们取得联系,使我们的小患者,不出农场就能得到更加专业的治疗。
通过不断的发展,芳草湖农场医院,先后引进了德国西门子公司生产的双排螺旋ct、800max光机、彩色超声诊断仪、血球分析仪、全自动生化分析仪以及免疫分析仪、艾滋细菌方面的检测,为广大农场职工提供准确可靠的检测数据,并为农场提供可靠的检测数据。
60多岁的刘邦敏老人,是农场的一名退休职工,患慢性肾衰竭已经整整六年。在他患病的日子里,他每星期要去距离农场100多公里以外的六师医院做2到3次血液透析。做一次透析在车费、食宿花费额外开销不说,而且每次100多公里的路途劳顿,实在是让他这个病人受不了。
2016年7月22日,对于刘邦敏来说,是一个非常庆幸的日子,芳草湖农场医院在山西援疆医生的帮助和自己努力下成立了血液透析科,刘邦敏在家门口就可以做透析了。当天,农场医院血液透析正式启动,刘邦敏先生在几天前得知这个消息后就提前进行了预约,成为血液透析中心成立后治疗的首位患者。
从那以后,刘邦敏脸上的忧郁被笑容取代,都总会特别激动地说:“现在在芳草湖做透析,又方便又近又好。感谢党的好政策”。
如今走进芳草湖农场医院首先印入你眼帘的是门诊大楼、住院大楼、医技综合楼以及整洁优美的院容院貌,勾勒出一幅美妙的画卷,形成了一道象征芳草湖农场进步和经济发展的一道亮丽风景。忆往夕峥嵘岁月,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回顾过去,面向未来芳草湖农场医院明确了发展的方向,加速前进的步伐。牢记“患者第一、服务第一、质量第一、安全第一、信誉第一”的宗旨,不断深化改革、与时俱进,在“振兴医疗事业、造福人民群众”的伟大实践中,认真落实党风廉政责任制,注重加强医德医风建设和纠纷工作的组织领导,成立了医德医风建设领导小组。使医院能及时掌握医患动态,改进服务质量,改善了就医环境,保障了医疗安全。医疗技术水平有了显著的提高,在兵团卫生系统中,无论是规模、设备还是服务都位居各农牧团场医院前列,成为芳草湖社会事业发展中的一个亮点。
医院前进的每一步都留下了一段精彩的故事,医院的发展凝聚着医院一代又一代职工的聪明才智和不懈追求,渗透着社会的支持与上级领导和主管部门的关怀和帮助。作为芳草湖农场医院的一员,喜看农场医院的变化,在党的正确领导下,我们要为广大职工群众的身体健康保驾护航,芳草湖医院的历史是辉煌的。看到这一切都让我倍感骄傲和自豪!
长风鼓起远航的风帆战士吹响出征的号角,我们深信:乘十九大的浩荡东风,不忘初心,牢记使命,撸起袖子加油干,为实现全民健康这总一目标,肩负起白衣天使的千斤重任,卫生系统将奋勇前行,为保护芳草湖垦区人民的健康,创造出更加灿烂辉煌的明天。使芳草湖农场医院成为六师西部卫生战线上的一颗璀璨的明珠。
谢谢大家我的演讲结束了!
论陶渊明文学地位及其悲剧人生
学号:201200150001 年级:12级1班 姓名:安永灵
学院:材料科学与工程学院 专业:材料科学类 时间:2013年11月26日
陶渊明是中国文学史上一颗璀璨夺目的明珠,他卓越的文学成就以及高尚的人格风范,为历代士人所景仰;
他心志淡泊、洁身自好,成为中国古代隐士这一重要文化阶层的理想典范。然而陶渊明从始至终,都挣扎在理想与现实矛盾的悲剧性氛围之中,既有“猛志逸四海,骞翮思远翥”的雄心壮志,也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洒脱;
既有“少时壮且厉,抚剑独行游”的豪迈,也有“夏日长抱饥,寒夜无被眠,造夕思鸡鸣,及晨愿乌迁”的无奈和彷徨。于是我们眼中的陶渊明,不仅仅是一位超脱飘逸的隐者,更是一位一生负重前进、充满悲剧性色彩的思想家和实践家。在他孤标傲世的道德风范背后,隐含着诸多的辛酸与无奈。
一 归去来兮——无奈的人生之旅
首先,晋宋易代的变迁,导致政治混乱,官场腐败,“政失准的,士无特操”。在人命危浅、朝不保夕的社会里,士子们缺少一种精神的依傍,也缺少生命的保障,还何谈实现政治理想!渊明在长期的官场生涯中,饱尝了颠沛流离之苦,感到了政治之不可为,认识了“仁政”理想之虚幻性,从而产生了摆脱现有生存方式寻找新生活的想法。诗人在《感士不遇赋》中曾这样描述:“自真风告逝,大伪斯兴,闾阎懈廉退之节,市朝驱易进之心”;
“世流浪而遂徂,物群分以相形,密网裁而鱼骇,宏罗制而鸟惊”。从这一点来看,尔虞我诈、善恶难辨的现实社会并没有给陶渊明提供一个足以展示自我的空间。
其次,强烈的个体意识是陶渊明归隐的另一重要原因。陶渊明生活的东晋时代较前有所不同,这时期的士子们尽管仍然恪守儒家的有为价值观念,但他们更强烈追求个体精神的自由解放。而这种强烈的个体意识与黑暗污浊的社会现实之间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因此,是放弃理想、保持自己人格的独立呢,还是曲意逢迎、求得一己的富贵?陶渊明开始了艰难而痛苦的抉择。最后,他选择了归隐,毅然辞别官场,回归田园,以捍卫自己独立精神之个体。
二 桃花源——“乌托邦”式的理想家园
首先,我们认为陶渊明所建构的理想社会是虚拟的、不切合实际的一种空想。东晋政治的黑暗和腐败,士族的狂妄和奢靡,个人仕途的坎坷蹇困,地位的卑微窘迫,这一切残酷现实让陶渊明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于是,他通过桃花源来慰藉自己那颗向往自由宁静、民殷国实的理想社会的心灵,同时,小国寡民式的理想社会正是对贫富悬殊、壁垒森严的士族门阀制度的强有力的反抗。由此我们可以得知这种“乌托邦”式的理想家园在陶渊明那个时代根本不可能实现,因为在他所处的那个时代阶级对立,而要实现所谓的平等、自由、“耕者有其田”的理想家园,须等待历史进程的发展和演变,并且到现在我们还没有实现真正的共产主义,阶级仍然存在,贫富两极分化尚未真正消除。所以陶公之梦是一个脱离生活实际的美丽而天真的白日梦,是无法面对残酷现实而发出的凄怆的怨言,是壮志难酬借以告慰失落灵魂的精神归宿。
其次,陶渊明在这个自己精心建构的精神家园之中,虽然摆脱了尘世的羁绊,卸去了心上的重荷,心灵获得了前所未有的解放,但诗人仍然无法摆脱现实的纷扰,他归隐田园是一种被迫的自觉地退却,虽说含有一定的自愿成分,但这种退却是包含着深沉的悲剧意义的。鲁迅先生说:“即使是从前的人,那诗文完全超于政治的所谓‘田园诗人’、‘山林诗人’是没有的,完全超出于人世间的,也是没有的。„„既有诗,就可以知道于世事未能忘情。”由此我们可以得知,诗人虽然纵情于山水,虽然最终选择归隐这一条路,但决非我们后人读其诗时的那样轻松愉悦。田园显然不是自己理想中的桃花源,因为“率土之滨,莫非王土”,纯粹的净地何处寻觅?况且少有壮志的陶渊明,何曾彻底摒弃了尘世?“猛志逸四海,骞翮思远翥”,少年时的壮志深藏心底,真性情的陶渊明不可能淡忘世事的动荡,漠视百姓的疾苦。关心世事又不能有所作为,这种殷切的痛苦,潜伏于安宁恬适的田园,始终让陶渊明倍受痛楚的煎熬。再者,虽然陶渊明向往那种“自给自足”、恬淡安适的农家生活,但是,他的理想并没有得以真正实现,回归田园后,并不意味着从此可以“任性”,可以尽情地“徜徉山水”,不用为“五斗米折腰”而委身俗流了。相反他得解决生存问题,“量力固守辙,岁不寒与饥”(《咏贫士》)。“在己何怨天,离忧凄目前”,“饥来驱我去,不知竟何之!”(《乞食》)。为此他必须躬耕劳动,“贫居依稼穑,戮力东林隈”,“晨兴理荒秽,戴月荷锄归”。这其中不乏丰收的喜悦,但更是“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不言春作苦,常恐负所怀”的无奈和惶恐。义熙四年(公元408年)一场意外的火灾,“火屡焚如”,使陶渊明的生活陷入了赤贫、窘迫的境地。“夏日长抱饥,寒夜无被眠,造夕思鸡鸣,及晨愿乌迁”。并且身为人父,他“丈夫虽有志,因为儿女忧”(《咏贫士》),“辞世,使汝等幼而饥寒”(《与子俨等疏》)。这里是有遗憾和愧疚的。所以归隐后的陶渊明心灵是事事、时时受着煎熬的,既是在生活上的,也有在责任上的。正是由于现实与理想的冲突摩擦,使得陶渊明虽抱七尺男儿之躯,却无法实现梦寐以求的人生夙愿。于是,他企图借“天命”来诠释自己的悲剧人生。
三 “天命苟如此”——响彻宇宙的一声嗟叹
在陶渊明的诗文中,除了任真自然的本性以外,还流露出一种乐天知命的宿命思想。所谓乐天知命,就是安于现状,承认既存的一切都是合理的,否定任何改变现状的历史创举,这无异于说统治阶级永享荣华富贵。奴隶世世代代作牛作马,都是天经地义的,不容置疑,更不许改变。陶渊明在这一点上,虽不象前面所说的那样绝对、消极,何况早年的他还有一股热情进取的自信力。但到后来,他面对情伪万端的现实,他感到茫然,只能向所谓的天命求得最终的答案。“命”、“运”、“天命”、“天运”这些词在陶渊明的作品中多次出现。天命的运动他又称为“化迁”,服从命运的安排叫做“凭化迁”,叫做“委运”。
陶渊明嗜酒如命,酒成为他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伴侣,尤其是当自己的抱负难以伸展时,饮酒便成为他生活中一大乐事。在他的作品中,饮酒诗占据相当多的数量,有人怀疑陶渊明的诗篇篇有酒。正因为如此,陶渊明才能在他的诗中尽情地宣泄积郁内心的惆怅与不满,才能尽情地沐浴在大自然的迤俪和静美之中。但同时,我们从诗文中可以看到,陶渊明的内心始终深受痛苦的煎熬,人生的不如意、生活的艰辛、亲人的离去、子女的无能,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无助,他曾叹气说:“天命苟如此,且进杯中物”。
陶渊明正是有了这种根深蒂固、化为自己血肉的天命论思想,才使得他处变而不惊,始终保持内心的平衡;
始终以一个隐者的身份观照周围的世态人情;
始终保持自己傲岸的身姿,不与世俗同流合污。但是,这种消极怠世的思想,又为陶渊明本人的人生蒙上了一层后人永远也无法理解的悲剧色彩。
参考文献:
①袁行霈《陶渊明集笺注》,中华书局,2003年4月第一版
②游国恩《中国文学史
(一)》,人民文学出版社,1963年7月版
③《魏晋南北朝文学史参考资料》,中华书局,1979年版
④《语文学刊》,内蒙古师范大学主办,2003年第4期,第8页 ⑤ 冯树纯《中国古代文学辅导纲要》,高等教育出版社,1989年9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