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文斗范文网会员为你整理了“恐怖小故事”8篇范文,希望对你有参考作用。
篇1:恐怖小故事
老家那边人死之后,都会举办一个比较热闹的祭奠仪式,祭奠开始前都要子孙跪着驮着吃的送往灵前供奉。
村里有个老人年轻时候老伴去世了,4个儿子都常年在外务工,家里的儿媳妇也不赡养老人,儿子逢年过节回家也不去老人家。农村讲儿子成家就分出去单过,家里给些东西或者财物就是了。
老人把四个儿子拉扯大,都给成了婚,并把家里的东西分给了四个儿子家里,老人身体一直健硕,在家里种点地,还能自贡自养,年纪逐渐变大,身体每况越下,最后终于倒下了,是脑梗,去医院看完后半身不遂。
看病四个儿子均分,回到家里,需要人来照料老人,四个儿子你推我我推你,最后达成协议,一家照顾一个月,刚开始儿媳妇还没什么意见,老人在自家躺着,饭点儿媳妇给送个饭。可是半身不遂,屎尿不能自已呀,慢慢的儿媳妇开始反感洗衣服和给老人换衣服了,最后四个人商量买了个洗衣机,老人的衣服用洗衣机洗就好了,可是老人的衣服穿戴儿媳妇不愿意,经常老人一个月也不换洗衣服,吃喝拉撒都在一个裤子里,熬到下一个月,就是另一家的事了,到了下一个月,另一家儿媳更不愿意了,上个月没换洗的衣服,为什么要轮到她换洗,最后只有三媳妇,没有怨言,轮到他照料了,三媳妇就给换洗衣服,擦身体。
村里人都说三媳妇好,其他的媳妇太奸诈。事情慢慢又出现了,一个月31一天,一个月30天,多一天,不公平。你争我,我争你不愿意服侍31天,四个儿子了也都不怎么管,都交给儿媳妇管了。
最后达成协议就是,四家出钱雇佣三媳妇照料,其他媳妇也就不用管了。后来三个媳妇就开始议论,老头的钱都交给三媳妇了,之类的哀声怨道。为此三个媳妇都和老三媳妇斗嘴吵了起来,居然还打了起来,老三媳妇给老三说,老三在外务工不常回家,也不管老头。
老三媳妇一气之下离家也外出打工,孩子扔到姥姥家呢。不久老头死了,活活饿死在自家炕上。这时候4个儿子跑回来埋葬老人了,把所用费用分摊的很公平,然后为了老人家的一些东西却又吵得不可开交。
最后村里出面把东西均分了一下,说先埋葬老人为主。老人埋葬前一天就是亲戚来祭奠的。灵堂就在老人窑洞的大门口的空地上,孝子献饭开始,突然刮起大风,把摆设在灵堂的亭子吹反倒,蜡烛吹到,灵堂都翻到了。
村里帮忙从新搭建了灵堂,从新献饭,结果亭子又被风挂到,最后用细铁丝固定亭子,孝子献饭,奇怪的是四个儿子献饭,每个儿子驮着碟子爬(碟子里一般放置水果或者蒸碗或者糕点等),碟子就是翻到,一个东西都留不住,群里人都在议论生前不孝顺,死后来装孝顺之类,四个儿子的献饭都出现翻盘,最后搁置好之后,祭奠完毕。夜里守灵堂,四个儿子轮流守灵,灵堂外的大蜡烛,不停的熄灭。
第二天入土,下葬时候封好的棺材盖居然脱盖,用绳子拴住棺材下土时候,绳子居然断裂,棺材盖子翻盖,棺材倒扣在土坑里,所有人都说老人不愿儿子触碰。最后村里的人帮忙把棺材吊起来,把掉出来的的老人尸体从新装入棺,下殓,这才没有惊扰,封土后,子孙烧花圈之前,火势老汪,卷起好大好高的风,整个火基本都是在半空里烧的,吓得子孙们脸色刷青。这也是我小时候亲目睹最奇怪最诡异的葬礼。村里的老人都说,人有灵性,死了也会有天性,在活人身边。
四个儿子的子女们,只有老三家的一儿一女上了大学,其余儿子的孩子们早早就辍学务农打工了。老人们就说这是老头死后的恩惠。
篇2:恐怖小故事
“你……你要干什么……不……不要过来……求求你放过我吧!”被铁链绑在床上的女人正哭诉的祈求着。
“你放心,我会很轻的,保证不弄疼你。”她的面前一面容俊美的男子阴柔的说道。
眼前的男子手里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剔骨刀,缓步向她靠近。人还未到身前,她就已经觉得浑身冰凉,浑身刺骨的冷,她眼睁睁的看着那男人到了她的身前,冰冷的刀子贴在她的面颊上,她的心一下悬到了嗓子眼,呼吸也随之急促起来,不知他下一刻要干什么。
此时,那阴柔的男子邪邪的一笑,在她的惊恐之下,刀子由她的额头扎了下去,伴随着她的惨叫鲜血瞬时流淌下来,她奋力的挣扎着,无奈浑身都被铁链绑着,任凭她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男子的摧残。
而那男子并没有因她的挣扎而停止他的动作,他的脸色非常冷静,他稳稳的拿着刀子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割开了一道口子,随手用刀尖在那开口挑了一下,一层皮膜顿时外翻了出来。此时,她的脸孔布满了鲜血,也因那非人的折磨通晕了过去。阴柔男子
篇3:恐怖小故事
印光大师在《放生杀生现报录戒杀放生各文合编序》一文中,明察秋毫,洞察一切,谆谆劝诲世人说:“凡有血气者,必有知觉,则贪生怕死,趋吉避凶。鸟兽昆虫蚤虱,莫不皆然。若忽尓捕杀之,则其力虽不能敌,无可如何,其心之仇恨,殆不能以语言文字形容。若将欲杀,或有赎之放之令生者,则其心之感激,亦复难以形容。纵彼现时虽无报恩报怨之力,然善恶之缘既结,或于现生,或于未来,必有不期然而然之报应。即彼等不能即报,而常行放生,常行杀生,天地鬼神,常为鉴临,必当降以祸福,且勿忽其弱而欺之。”(《印光法师文钞续编》下册)此文一针见血,深深阐明“因果报应丝毫不爽”这一颠灭不破的真理。
笔者从事中药材生意,收购蛇肉干(现已洗手作罢)。奔大江南北,经浙东湘西。与养蛇者、捕蛇者、杀蛇者时常接触,把耳闻目睹杀蛇人不得善终,现世现报,举一反三,杀生不得善果的事例披露于众,以警世人。
一、屡遭蛇咬不改悔,黄泉路岂能返回
浙江义乌市的周某54岁,从事养蛇收蛇杀蛇也有20多年头了,杀蛇万条之多。近10年来,他被乌梢蛇、眼镜蛇咬了两次,上些蛇药,打上血清,化险为夷,产生了侥幸心理。虽然截了指,他不思悔改,受经济利益的驱使,仍重操旧业。前年夏季的一个晚上,被白花蛇咬住手掌,因为他前2次的经历,放松了警惕。认为抹上蛇药就完事了。到了夜间12时,毒性发作,不能言语,等到救护车把他拉到医院,已经瞳孔扩大,心脏骤停。医生们也无力回天。这正是:杀蛇图利赚大钱,一命呜呼奔黄泉。
二、残杀蛇类千千万,偿命现报在世间
义乌市佛堂镇的周某45岁上下,他从事收蛇杀蛇也有10年多了。贪欲无知,唯利是图。他专收大王蛇、蕲蛇、菜花蛇、蟒蛇不计其数,活体泡酒。还专杀大蛇销给高级酒楼酒店、高级餐厅排档,谋取暴利。几年来,盖了三层大楼,买了新车,家用电器应有尽有,过上了美满的幸福生活。但是好景不长,“善恶报应,如影随形”。由于本人杀业罪孽太重,受业力牵引,他担任村委会主任,因地基住宅权分配不均,引起是非怨恨。同村另一村民,几次争地未果,恼羞成怒,身带自制炸药,闯进村委会会议室,抱着周某点燃了炸药,炸得周某伤痕累累,血肉模糊,像一条杀掉头的蛇在地上滚动、抽搐,惨不忍睹,随后亡命,其他人也受伤。这验证了:“开膛破肚活体淹,现世恶报在人间。”
在经营蛇类杀生的人们中,有的得暴病身亡的,有的得心脏病花巨款治疗的,有的出车祸的,还有的被骗、被偷的,被输得血本全无的。不知道因果的人,最好不要说没有因果。通过杀蛇人的悲剧,证实了“万法皆空,因果不空”的真理。
莲池大师在《戒杀文》中开示:“世间至重者性命,天下最惨者杀伤。世人多杀生,遂有刀兵水火瘟疫劫。负命杀汝身,欠财焚汝宅,离散汝妻子,曾破他巢穴,报应各相当。人人惜命,物物求生,何得杀他,充己口食?或利刃割腹,或尖刀刺心,或剥皮剖鳞,或断喉劈壳,或滚汤活煎,可怜大痛无伸,苦极难忍。造此弥天罪业,结成万世冤仇。今人多奇病多夭,或死蛇兽,或死官刑,或死盗贼之手,或葬瘟疫,或死凶杀,或死自刎,或死落水,或死吐血,或死鸦片,或死药毒,或死恶症,皆杀生吃荤冤欠所致也。孟子曰,闻其哀声,不忍见其死;见其惨亡,不忍食其肉,是仁君子远庖厨是也。吾今哀告世人,持斋修德戒杀,上消累世冤孽,下积德以荫子孙茂昌,自然福寿绵长,万事如望呈祥也。”
我奉劝正在做杀业生意的人,和刚欲做杀业生意的人,放下屠刀,弃恶从善,不要重蹈他们的覆辙。
篇4:恐怖的小故事
记得那是我小时候发生的一件事情,至今我都记忆尤深,小的时候我和奶奶生活在农村,放学后就跟着小朋友们一起到处乱跑,什么上树摘果子,下河抓小鱼,活脱脱就是一个小霸王,跟我一起玩的几个小伙伴都害怕我,因为只要他们不听我的我就动手打人,在当地我可是出了名的调皮捣蛋,因为这事我奶奶没少打我,我奶奶常说的就是“你说你成什么体统,天天出去跟小男孩东跑西跑的,还跟人家打仗!”然后我就被我奶奶劈头盖脸的一顿打骂。
那年我八岁,那是一个凉爽的秋天,秋天到了,树叶一片一片的落下只剩下干枯的树枝。我召集我的所有小伙伴站着树下商量着去探险的事情。
一个长相胖胖乎乎的小男孩对着我说“大哥,我们真的要去那间屋子么,我妈说那家屋子一家四口,一夜之间全死了,而且每到晚上就会传出来哭声,或者脚步声音,有的时候还有男人吼叫的声,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别去那里了。” 说着还战战兢兢的看了我一眼。
我说“路小胖,你怎么肉多么大胆这么小啊,怎么一说去鬼屋就这么墨迹呢”
小健站在我旁边的小健说道“咱们一起去吧!我也好想知道那个屋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走吧走吧。”
看还是不动地方,这下子我就火了“我说陆小胖,你去不去,你要是不去我们就自己先去了,以后不要和我们玩了,胆小鬼。”说完我转身就像鬼屋的方向走去。小健跟天天跟我在我后面走,陆小胖看见我们都走了,无奈的也跟了上来。
我们村子不算大,所以走了不到十分钟我们就来到了鬼屋门前,“大哥咱们真进去?”陆小胖一脸不情愿的看着我说。
我白了陆小胖一眼,当做答案。
“吱~”我们四个前后的进了屋子,屋子里黑黑的什么都看不见,借着外面的光线,隐隐约约的能看到所有东西上都蒙了厚厚的灰尘,这时候,陆小胖跟天天分别拿出了手电筒,“啪~”打开手电筒后屋子亮了许多,屋内的摆放几乎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整个屋子出了几张桌椅什么都没有。
“大哥,你看这是什么”陆小胖蹲在地上低着头,我跟天天走过去一看,心里不由一惊,是一把刀,刀的一部分都是发黑的。陆小胖刚要拿刀的时候,小健和天天怕的叫出了声,我强装镇定制止了他俩“鬼叫什么啊。”
突然身后传来“砰”的声音,我们三个回头,只看见陆小胖坐在地上,手指着天棚,我们几个一看,房梁上悬挂着一根绳子,这时又是一声“砰~”。门突然关上了,我们四个人跑到门口,门却怎么都打不开,我们四个吓的蹲在墙角,陆小胖跟天天拿着手电一人照一面,四个人八只样子一刻不停的观察着四周。
“喂……喂~大哥,你看那怎么好像有双鞋,刚才进来的时候拿明明什么都没有的……”陆小胖哆哆嗦嗦的说,显然陆小胖很害怕了,这时候天天拿手推推我,我转过头看去,他指着刚才放刀的地方,那把刀不见了。
这回我是真的害怕了,突然间我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碰到了我的头,我抬头一看什么都没有,我吞了吞口水。我们四个就这样蹲在墙角天天小声说道,“你们有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们。”
我们三个点了点头,“怎么办,我们现在又出不去,我饿了,我想回家”小健低着头,小声的说道。
“啊~大哥,你别吓唬我了好不好,想吓死我啊!干嘛摸我的头”小健突然叫道。
“谁摸你头,我可没摸你啊。”更况且我隔着陆小胖”我突然发现刚才在我左边的陆小胖不见了。
“陆小胖呢?陆小胖呢?刚才还在我身边的”我们三个起身手拉手背靠背的挪动着“陆小胖,你出来,别吓唬我们,你快点出来。”
记得那是我小时候发生的一件事情,至今我都记忆尤深,小的时候我和奶奶生活在农村,放学后就跟着小朋友们一起到处乱跑,什么上树摘果子,下河抓小鱼,活脱脱就是一个小霸王,跟我一起玩的几个小伙伴都害怕我,因为只要他们不听我的我就动手打人,在当地我可是出了名的调皮捣蛋,因为这事我奶奶没少打我,我奶奶常说的就是“你说你成什么体统,天天出去跟小男孩东跑西跑的,还跟人家打仗!”然后我就被我奶奶劈头盖脸的一顿打骂。
那年我八岁,那是一个凉爽的秋天,秋天到了,树叶一片一片的落下只剩下干枯的树枝。我召集我的所有小伙伴站着树下商量着去探险的事情。
一个长相胖胖乎乎的小男孩对着我说“大哥,我们真的要去那间屋子么,我妈说那家屋子一家四口,一夜之间全死了,而且每到晚上就会传出来哭声,或者脚步声音,有的时候还有男人吼叫的声,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别去那里了。” 说着还战战兢兢的看了我一眼。
我说“路小胖,你怎么肉多么大胆这么小啊,怎么一说去鬼屋就这么墨迹呢”
小健站在我旁边的小健说道“咱们一起去吧!我也好想知道那个屋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走吧走吧。”
看还是不动地方,这下子我就火了“我说陆小胖,你去不去,你要是不去我们就自己先去了,以后不要和我们玩了,胆小鬼。”说完我转身就像鬼屋的方向走去。小健跟天天跟我在我后面走,陆小胖看见我们都走了,无奈的也跟了上来。
我们村子不算大,所以走了不到十分钟我们就来到了鬼屋门前,“大哥咱们真进去?”陆小胖一脸不情愿的看着我说。
我白了陆小胖一眼,当做答案。
“吱~”我们四个前后的进了屋子,屋子里黑黑的什么都看不见,借着外面的光线,隐隐约约的能看到所有东西上都蒙了厚厚的灰尘,这时候,陆小胖跟天天分别拿出了手电筒,“啪~”打开手电筒后屋子亮了许多,屋内的摆放几乎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整个屋子出了几张桌椅什么都没有。
“大哥,你看这是什么”陆小胖蹲在地上低着头,我跟天天走过去一看,心里不由一惊,是一把刀,刀的一部分都是发黑的。陆小胖刚要拿刀的时候,小健和天天怕的叫出了声,我强装镇定制止了他俩“鬼叫什么啊。”
突然身后传来“砰”的声音,我们三个回头,只看见陆小胖坐在地上,手指着天棚,我们几个一看,房梁上悬挂着一根绳子,这时又是一声“砰~”。门突然关上了,我们四个人跑到门口,门却怎么都打不开,我们四个吓的蹲在墙角,陆小胖跟天天拿着手电一人照一面,四个人八只样子一刻不停的观察着四周。
“喂……喂~大哥,你看那怎么好像有双鞋,刚才进来的时候拿明明什么都没有的……”陆小胖哆哆嗦嗦的说,显然陆小胖很害怕了,这时候天天拿手推推我,我转过头看去,他指着刚才放刀的地方,那把刀不见了。
这回我是真的害怕了,突然间我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碰到了我的头,我抬头一看什么都没有,我吞了吞口水。我们四个就这样蹲在墙角天天小声说道,“你们有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们。”
我们三个点了点头,“怎么办,我们现在又出不去,我饿了,我想回家”小健低着头,小声的说道。
“啊~大哥,你别吓唬我了好不好,想吓死我啊!干嘛摸我的头”小健突然叫道。
“谁摸你头,我可没摸你啊。”更况且我隔着陆小胖”我突然发现刚才在我左边的陆小胖不见了。
“陆小胖呢?陆小胖呢?刚才还在我身边的”我们三个起身手拉手背靠背的挪动着“陆小胖,你出来,别吓唬我们,你快点出来。”
篇5:恐怖的小故事
黑夜,黑漆漆的天空只挂着一轮明月,就像是白色的妖精,在雨后的夜空中瞪着仅有的一只眼睛,森然可怖。几只乌鸦在路边的枝头上凄惨的叫着,嘶声力竭的叫声,仿佛在为谁的遭遇不公。
一名男子突然走进视线,黑色羽绒服与黑暗形成一色,高高的衣领遮住白皙脸庞,一头白发被寒风吹乱,双眸异常浑浊,不难发现乌青的眼眶。
骨节分明的手指泛着吓人的白,紧紧的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借着微弱的月光向前方看去,茂密的草丛里隐隐约约有几座快被野草遮住的无名坟包。
男子杵着拐棍,来到其中一座坟前,从塑料袋里拿出上坟的东西,接着开始烧着纸钱,许是想起了什么,男子叹口气,沙哑的音线低声说道:“罗宇不简单,和他硬碰硬,受伤的只会是你,我都放下了,你也该放下了。”
话音刚落,一阵狂卷大风从一旁袭来,惊起树枝上的鸟类,摇摆不定的树枝好似张牙舞爪的鬼魅,也将烧纸钱的铁盆子刮翻,夹杂着灰烬吹的男子睁不开眼睛。
或许这样才能发泄心里的不甘。
不一会儿,风停了,整个山谷里安静的出奇,仿佛刚刚并没有发生任何事,只有坟前的一片狼藉提醒着男子。
男子缓缓起身,看着眼前的坟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心疼,一缕后悔,还有隐藏不了的柔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还是垂下眸光转身离去。
坟头上慢慢冒出白烟,若有似无的白色身影漂浮在半空中,女子眉目如画,鲜红的唇瓣在惨白的脸上,显得格外诡异。
望着男子消失的背影,“辰,为什么要我放下,都是因为他们……我们才会落得如此下场啊!”空灵一般的声音四周传出,像是在问男子,又好像在自言自语,深不见底的眼眸无助至极。
“莲儿,他是为你好,若是罗宇找来道士什么的,受伤的还是你啊!”一旁惊现一名红衣女子,腐烂的半边脸上爬满蛆虫。
倏然,张莲儿上一刻的较好面容不复存在,脸上浮现出一条条像是蚯蚓的青筋,狰狞的吓人,“不!我不甘心,辰被病痛折磨,我成了孤魂野鬼,那个畜生却逍遥自在的活着,他该死!该死!”
祝梓辰从坟地回到公寓,脱掉羽绒服,一张病入膏肓的脸庞暴露在外,才二十二岁的他,却已经憔悴的像是七八十岁的老人家,身心俱惫的他猛的倒在沙发上,空洞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天花板眼眶慢慢湿润,不知不觉昏睡过去。
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回到了四年前,坐在操场树荫下,阳光透过树叶缝隙像充满生命力的萤火虫,草坪上有茵茵小草对日浅笑,那清新的空气带着缕缕花香荡绦心间。
一双软弱无骨的小手从后面蒙上他的眼睛,故作粗糙的声线幽幽问道:“猜猜我是谁?”
祝梓辰嘴角上扬,一把攥住那一双手,拉向他自己,后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张莲儿清澈明亮的瞳孔看着眼前的少年失了神。
少年皮肤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温柔与帅气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笑起来让太阳都失去色彩。
张莲儿回过神,撅起小嘴,不满控诉道:“你耍赖!”
捏住张莲儿小巧的鼻,祝梓辰很欠揍的笑着说:“你智商低怪我喽?”
“讨厌!”张莲儿也报复性的捏住他的脸颊,操场上嬉戏的声音是那么的美好。
这样的画面没有持续多久,随之转换另一个场景。
阴沉的天气让心情变得压抑起来,一个中年男子拉住祝梓辰的手臂,带着命令的口吻,冷声开口道:“你弟弟中了毒,只有你和他的血型一样,所以你必须为他试药!”
身体的温度一瞬间被抽取,意志冷的瑟瑟发抖,期盼了十几年的父爱,却是如此可悲,把他的生命当做蝼蚁一般。
祝梓辰心灰意冷的笑了笑,这条命是他给的,他想要就拿去吧,这般廉价的亲情不要也罢,孑然一身的他无牵无挂……倏然,脑子里一个笑脸逐渐清晰,不!他不能死!莲儿还在等他,他必须要遵守承诺,不可以丢下她一个人。
想到这,祝梓辰甩开中年男子的手,拼了命向外面跑去,可还没到大门,就被两个保镖制住他的双手……
一片白色的实验室,祝梓辰躺在手术床上,手脚都被厚重的铁链锁在原地,桌子上的试管里五颜六色的药剂就是他的一日三餐,来这里没几天,祝梓辰就已经瘦的不成人形了,像夜间星星一般的眼睛深深的陷入眼眶。
在死亡边缘徘徊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
一名男子走进实验室,祝梓辰抬起眼眸看了看,猛的发现那张脸竟和他以前一模一样,就像是照镜子一样,只不过,他现在样子……药物留下的后遗症彻底毁了他。
罗宇在祝梓辰身边蹲下,嫌弃的眼神打量着他,讽刺的笑了笑,“你就是老头的私生子,怎么看起来你比老头的年龄还大啊?说起来我还真要谢谢你,若不是你,我身上的毒又怎么会解的干干净净,你现在心里一定很恨老头吧?”
罗宇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边帮祝梓辰打开铁锁边说:“我现在毒也解了,你也就没什么用了,我跟老头说放你走,不过你能不能活着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铁链打开,祝梓辰手腕脚腕处的肉都腐烂了,可以清楚的看到骨头,血糊糊的一片让罗宇一阵作呕,受不了这里的环境,罗宇站起身离开,刚走到门口,忽然转过身,邪魅一笑道:“张莲儿你认识吗?放心,我会用你的身份好好疼她。”
祝梓辰身子一僵,双手止不住的颤抖,比起这个,在实验室的日子真的不算什么,心口的疼痛让他呼吸困难,恨不得立刻就离开这个世界。
罗宇看到想看到的结果,双手插兜,满意的离开。
祝梓辰不知道他是怎么离开实验室,跌跌呛呛的来到校园的,一如从前的景色,终究物是人非,他不敢去找她,怕她会嫌弃他现在的样子,他给不了她承诺,倒不如远离她,或许罗宇更适合她,命由天定,这就是他的命,笑着笑着,两行浑浊的泪水落下。
画面再次转换
月亮被乌云遮住,罗宇坐上刚准备发动车子,张莲儿倏然出现,手中捧着一块石头,砸向车子,挡风玻璃立刻出现蜘蛛网般的裂缝,张莲儿眼睛里布满血丝,像是疯了一样,“你不是祝梓辰,梓辰在哪?”
罗宇握着方向盘不怒反笑,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手机拨通电话,放在耳畔,张莲儿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掏出手机,看着车子里的那个人,不确定的接起电话。
“张莲儿,你是我见过最不要脸的女人,做了我的女人,整天还想着别的男人,你恶不恶心!不错,我的确不是你日思夜想的祝梓辰,话说回来,你到底有多爱他,他每天在你眼皮底下工作,你不是也没认出来吗,所以,你根本不配说爱!”罗宇嘴唇轻启,吐出的字字句句如同刀刃,分解着张莲儿的意识。
张莲儿的手指一点点握紧,指甲深深陷进肉里,鲜红的血液从指缝处流出来,可她好像感觉不到疼痛,喉咙不知道被什么堵住,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他在哪……”
手机里不断的传来罗宇兴奋的声音,讲述着祝梓辰的遭遇,直到张莲儿的手机从指尖滑落,耳畔边顿时没有让人心痛的事实,眼眶中的泪滴流淌下来。
转过身,张莲儿向着一个方向跑去,她不知道他受了这么多的苦,她不知道他遭受了非人待遇,她不知道他为了可以多看她一眼,会来到她公司前的公路上清理垃圾,记忆中,那个温文儒雅的少年,那个爱着她的少年,那个……她深爱的少年,怎么会默默的承受这么多。
终,一个孤独憔悴的背影映入她的眼帘,看着在路灯下他,竟恍如隔世,衰老又能怎样了?有谁会永生不老,若是不老,又怎能白头。
张莲儿停住脚下的步子,不敢上前,她害怕他会嫌弃她不是完璧之身,害怕他会怪她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她没有在他身边,她怕会正如罗宇所言,她不配爱与被爱。
两人的距离明明很近,却又很远,一阵寂静,倏然,一束刺眼的光照射在祝梓辰的身上,车子的引擎声越来越近,张莲儿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可以再让他受到一点伤害。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张莲儿猛的推开祝梓辰……
马路被血染红,罗宇坐在车子里冷眼旁观,张莲儿则是倒在祝梓辰的怀里,嘴里不断涌出鲜血,手掌轻轻触碰他布满皱纹的脸庞,细小声音愧疚的哽咽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祝梓辰猛的惊醒,环顾四周,空荡的屋子,秒钟走动的声音,抬起手摸了摸脸颊,发现早被泪打湿,垂下眸光,自嘲一笑,莲儿若从来没有遇见他,该有多好,至少她会活的好好的。
门外一阵声响扰回他的思绪,祝梓辰一下警惕起来,骨瘦如柴的手臂撑死摇摇欲坠的身体向门口走去,还未走近,公寓的门被人砸开……
郊外的一所别墅,原本华丽的屋内,打斗的一片狼藉,白烛纸符掉落一地,罗宇请来的道士被张莲儿一掌狼狈的拍在地上,口中不断吐出白沫。
一旁的罗宇见状,意识的想要离开,还没有移动步子,一缕白色丝绸就勒住了他的脖子。“呵呵呵呵呵……来陪我玩~快过来~”整个大厅回荡着毛骨悚然的声音。
随着脖子上的丝绸越来越紧,他的呼吸也越发的困难,俊美的脸庞逐渐变的铁青,脑门上也出现青筋,许是求生意志较强,用着仅有的最后一口气,罗宇艰难的吐出几个字,“祝梓辰在我手里,如……如果,你想让他给我陪葬,你就继续。”
预料之中,白色丝绸在罗宇的脖子上松了一圈,罗宇无力的扶着桌子,贪婪的大口吸食着空气,同一时间,一个白色身影出现在罗宇面前,冷冽的眸子直视着罗宇,“你竟敢!”
脸色稍稍缓和,罗宇咧嘴一笑,仿佛在说他有什么不敢。
自从张莲儿死后,每晚她的魂魄都会来这间别墅,刚开始张莲儿的目标是罗老爷子,即使老爷子整天疑神疑鬼,罗宇也没有太在意,可没几天罗老爷子竟驾鹤西去了,张莲儿的目标也就转向他,不仅生命受到威胁,还整日夜不能寐,那种生活他过够了!
罗宇的表情成功激怒张莲儿,美丽妖娆的脸蛋再次面目全非,血盆大口对着他问道:“他在哪?!”
打了个响指,没过一会儿,几个保镖就把疑惑不解的祝梓辰带到前厅,祝梓辰模糊不清的视线落在张莲儿身上,神情一慌,这时才明白,他们把他抓过来是为什么,“你来干嘛,滚,给我滚!”
“辰……不要赶我走,好不好。”两行血红色液体无助的流淌下来,张莲儿知道他的用意,可是……她亦是放不下他啊。
爱情就像一把双刃剑,伤害她的同时,他的心也如刀绞,可是,他不能这么自私,“不要叫我的名字,我不想看到你,滚啊!”
祝梓辰说话的同时,余光看到张莲儿身后的情况,摔在地上的道士,杵着桃木剑缓缓站起身,右手从身后拿出一张黄色的符,嘴里嘀嘀咕咕的念着什么,直到符纸被火燃起,包住桃木剑。
模糊的视线再一次看向了他一生的最爱,苍白的唇勾起了阳光的弧度,这一次,换我来做你的保护伞,“莲儿,我爱你,一直都是……”
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的甩开了制服他双手的保镖,穿过张莲儿的身体,冲向了那把桃木剑,桃木剑刺入他的身体,道士惯性的向后到去,被烛台夺去心脏。
从认识到爱上,从爱上到阴阳相隔,这一幕幕好想是在一瞬间发生的事,却又久的忘记了它的初衷……
“不!”
罗宇脖子上丝绸随着张莲儿的情绪倏然收紧,脖子被活生生的勒断,头颅在地上滚了几圈,双眼惊恐的看着不远处的身体,气绝身亡。
一道光照亮了整个大厅,半空中漂浮的少女一如从前那般纯净,洁白的身影一点点的永久消失视线中,再惨烈的结局也不会让她后悔当初的爱上,不能相爱,只愿相伴……
一切都回到了原点,那个少年安静坐在树荫下,只不过少了那双蒙住眼睛的小手,多出了第六只小手指。
篇6:恐怖的小故事
小花十二岁的生日愿望是一个发卡,蝴蝶造型、会闪闪发光的发卡。
她在同学阿媛的头上看到过它,栩栩如生,像一只真正的、正在翩翩起舞的蝴蝶。
她很想用手摸摸,却又担心自己吓坏了它,再说了,戴着发卡的阿媛从来都不会正眼看她,还骂她是叫花子。
小花很伤心,所以她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相依为命的爷爷,还问他阿媛为什么骂她是叫花子。
“爷爷,我真的是没人要的叫花子吗?”
小花不止一次地问道。
她很想知道答案,但每每提及这个问题的时候,爷爷总会露出那种包容一切的笑容,并不回答她。久而久之,她把疑问放进了心里,再不去问。
小花长这么大,一直没有得到过什么礼物,但爷爷每每在她生日的时候,就会为她煮上一个荷包蛋,小花觉得那就是她最幸福的时刻了。
然而十二岁是一个不一样的生日,爷爷拿着从垃圾桶里捡来的塑料瓶子,说是要出去卖掉,给她买上一个不一样的生日礼物。
小花很想劝爷爷让他不要买,省下钱来给自己看病。但是她真的很想要一个礼物呀,这样的话,等到去学校的时候别人问她,她就可以说我才不是叫花子,你看我爷爷多么爱我,我生日的时候还给我买了礼物呢。
然而如果小花知道那天是什么样的情况,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让爷爷出门,为了一个礼物而丢掉自己的性命,让她变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变成了在没有人疼没有人爱的叫花子。
那是一个非常好的艳阳天,阳光明媚,使得人的整个心情也跟着明媚起来。然而就是在这样一个好天气里,爷爷拿着卖瓶子的钱,手里拎着装瓶子的蛇皮袋子,往自己早就看好了的发卡那边走去。
发卡在超市的展示柜里,和其他同等价位的小首饰放在一起,只要进门左拐,几步路就可以到了。
爷爷摩挲着自己粗糙的手掌,想到小花收到发卡时的欣喜笑容,自己也忍不住舒展了眉头。
是他对不起自己的小花,从垃圾堆里把她捡来,却没有办法给她好的生活,甚至让她因为自己而抬不起头来。
他一步步地向着发卡的方向走去,没有注意到保安鄙夷的目光,以及从眼底透露出的深深恶意。
“死要饭的,你想干嘛?这地方是你能进来的吗!快滚开,滚开!”
爷爷不好意思地随着保安的驱赶去往一旁,脸上还带着尴尬的笑容。但他只以为是自己衣衫褴褛不能进入,想着找个没人的地方向保安说明一下情况,哪怕是自己把钱给他,让他把发卡拿出来都行。
然而保安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么过分,他虽然出身农村,却也学着某些城里人的样子,看不起比自己过得差的人群,好像那样他就能高人一等了似的。
此刻的他,享受着众人的瞩目,恨不得把本就高昂的头颅再抬高些,恨不得一脚就把这老叫花子踢出去好让大家看看自己有多么威风。
于是,他就这么做了。
只见他狠狠地飞起一脚踹到老人的腰上,逼得老人踉跄了几步直接摔倒在马路上,有疾驰的车辆经过,从老人的身上碾了过去。
车倒是停了,却在看到老人的穿着打扮后立即离开,嘴里还不断地说着倒霉,出门就遇到个碰瓷儿不要命的。
保安明显呆愣了一瞬间,却在听到司机推卸责任的话以后回过神来,只跟着说世风日下,老人碰瓷儿不要命了。
围观的人自然知道是什么情况,却都沉默地离开了,没有人打电话求救,也没有人反驳保安和司机那明显颠倒黑白的话。
所以他们不知道,一个背着书包的小姑娘正满脸泪水地站在角落里,呆呆地望着老人身下的鲜血,和那从他手上掉落的一大把零钱。
因为是星期天,小花尽管很想在家里等着爷爷给的惊喜,却还是没能忍住自己的好奇心,索性偷偷摸摸地一路尾随,想要知道爷爷究竟要送给自己什么礼物。
却看到了爷爷的惨死。
小小的她甚至都不太明白什么是死亡,更没有报仇的能力。她只知道,爷爷是这天底下对她最好的人了,如果没有了爷爷,自己就会变成为同学口中的小叫花子。
她不敢上前,她怕那些可怕的大人也用车从她身上碾过去,太疼了。
是啊,爷爷肯定也很疼的。
小花沉默地回到家里,呆呆地缩在床的一角,直到几天后学校老师找过来发现了她已经僵硬的尸体。
夜深人静。
“爷爷,我去把那个蝴蝶发卡拿过来,你在这里等我好不好?”
小花天真地抬起头,望着一旁佝偻着身子的爷爷,待他点了点头以后,这才迅速地飘进超市卖小首饰的柜台那里。
然而她再也没有办法戴上漂亮发卡了。那是人间的东西,已经不属于变成鬼的她了,虽然从没有属于过她。
“爷爷,我想戴那个发卡。”
小花哭丧着脸回到爷爷身边,看着他温柔地给自己擦去并不存在的眼泪,终于怨恨起来。
爷爷这么好,为什么要踢他!为什么要从他身上碾过去!为什么要让小花失去他,变成没人要的叫花子!
坏人!都是坏人!
坏人是应该受到惩罚的!
黎明很快就到来了。
谁也不清楚,已经辞职走人的保安为什么会浑身插满了发卡地跪在超市的门口,身下是已经干涸的血液。
人们尖叫着往回跑,却在空出一大片位置以后发现……
一辆无人驾驶的车正机械地在超市门口前进,倒车,再前进,又倒车……而它的下面,是已经看不出人形的一滩血污,在太阳的照耀下分外骇人!
小花撅着嘴巴,试图在人群中寻找那日在场却保持沉默的‘观众’,却怎么也分辨不清,只好皱着眉头离开人群,跟着爷爷离开了人间。
真好,坏人都受到惩罚了呢。
篇7:恐怖的小故事
王斌在外省读的大学,一年才回一次家。回家路太远,车费也贵,能省一笔是一笔。何况王斌的家庭条件并不好,家里还有个常年因病卧床的母亲,医药费更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他与家人唯一的联系就是电话,为了节省长途电话费,他也很少打电话回家,就算是打回去,也只是嘘寒问暖几句而已。他的母亲总说:“出门在外总要花钱,你省着点买肉吃,没什么事就挂了。”
王斌毕业之后,留在了外省工作。虽然有能力赚钱了,但是王斌打电话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繁忙的工作让王斌抽不出时间来给母亲打个电话,工作结束后回到出租屋里更是想躺下就睡,仿佛连拨键的力气都没有了。
偶尔有空的时候吧,王斌想起来要给母亲打电话,可是又不知道要跟母亲说什么,除了嘘寒几句以外没有什么好聊的,于是又把手机放下了。反正,眼看着就要到年底了,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呗。
有一天,王斌正在工作,突然觉得胸口闷得厉害,说不清为什么,就是感觉内心很害怕,怕什么也说不清楚。王斌的同事看见他这样,就过来问怎么回事。
王斌说了之后,同事说:“这是不是一个不好的征兆啊?我以前在外地的时候,有一天也是像你这样感觉心里边难受,后来打电话回家去问我爸,才知道当天我妈去世了!啊呸呸呸,我说这些干什么呀,你别乱想啊,说不定只是你最近工作太累了身体发出的抗议讯息。”
听完同事这么一说,王斌心里更不踏实了,自己真的太久没有给家里人打过电话了。以前总觉得在外面赚钱重要,赚到了钱给家里人过上好日子才是最好的,却疏忽了父母需要的是更多的陪伴。
一下班,王斌就匆匆忙忙出了公司。脚刚踏出公司门,王斌就拨出了母亲的电话。没多久,母亲就接通了。母亲的话特别多,都是些“好好照顾身体”“爸妈都想你了”之类的,王斌知道家里一切安好之后,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家里好就行了,妈,没啥事我就先挂了啊,我等会还要回家去赶文案呢。过些日子我就回家了,到时候再跟你好好唠嗑。”
挂了电话,王斌舒心地回家去了,心里面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终于到了回家的日子,王斌虽然没有西装革履,也算是衣着得体的还乡了。一会到村头,得知消息的老父亲早已在大树下等候多时。
“呀,爸,你接我来啦。哈哈,妈知道我回家不,我带了好多好吃的回来咧!”王斌走过去拉起老父亲的手要回家。
老父亲的手猛的抖了一下,瞬时变得五指冰凉。王斌忙问父亲怎么了?父亲的表情顿时藏不住事儿了,沧桑的老脸顿时泪水纵横:“你妈啊,她早走了!她怕影响你工作,不让我告诉你!”
得知消息的王斌顿时五雷轰顶,手里所有的东西全都散落在地上。王斌哽咽着问母亲过世的时间,才知道,居然跟上次王斌打电话回家的时间是同一天!而且母亲是早上走的,王斌是下午给母亲打的电话……
那是一通打往阴间的电话啊!母亲一定是舍不得走,放不下唯一的儿子,所以才让儿子感应到不详的预感,然后趁着最后在一缕未消失的意念跟儿子打了最后一通电话。
王斌清楚的记得,最后那通电话里,母亲的话特别多,如果时间能重来,王斌一定会好好的再听听母亲的唠叨,再也不打断母亲的话了。如果时间能重来,王斌一定会常给家里打电话……
篇8:恐怖的小故事
夕阳如血,染红了天空,美丽中带着凄凉和悲惨。一缕秋风像游魂一样,悠闲只得地在寺庙门前漫步,只可怜了庙门口那些枯叶被它掀来翻去,不得安宁。
一对情侣误打误撞走到这里,看见这座古色古香的小庙,顿时被吸引了,“走,进去逛逛。”男孩牵着女孩的手,几步窜上了庙前的台阶。
“张扬,不要进去了,庙有什么可看的?”女友小烟拽住了男友。
张扬笑了笑点着她的鼻子说:“好,不去就不去,今天都听你的。”
小烟笑了,笑得有些不自然。
就在此时,一位老和尚走了出来,他看了一眼二人眉头顿时紧皱,缓缓地开口道:“二位可是情侣?”
小烟和张扬同时点点头。
老和尚叹了口气,又细细地打量他们一番,眉头更加深锁。
小烟觉得奇怪,忐忑不安地问:“大师,有什么不妥吗?”
老和尚沉默了半晌开口,“你们最好不要在一起。”
“你说什么那你?”张扬急了,冲上去要揍人,小烟急忙拦住了他,满腹疑问地问:“大师,能告诉我们为什么吗?”
老和尚摇摇头说,“什么都别问,最好尽快分手,不然性命堪忧。”说完一闪身进了寺里,并关上了门。
小烟回来的路上没了来时的开心和笑语,仿佛心中压了一块千斤巨石,让她几乎无法喘过气来。
张扬很不悦,问她:“你就那么在乎老和尚的话?他让我们分手,你就要和我分手了不成?”
“我……”小烟被他问的哑口,她是被老和尚的话弄得心乱,可是她并没有想到分手,她是不明白,老和尚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他们素不相识,又没什么仇怨,为什么要拆散他们?
俩人一路憋着气,互不理睬,回到张扬家后,小烟要回去,可是天色已晚,张扬又不肯送她,她只好留了下来,吃晚饭时俩人都没说话,吃完了饭就各自回了房间。
小烟刚躺在床上就感觉肚子好痛,她烦躁的爬了起来,准备去卫生间。刚下了床,不经意的向梳妆台的镜子瞟了一眼。
这一眼瞟去,小烟顿觉得头皮一炸,全身的血液立即便凝固了起来。因为镜子里正好清清楚楚地看清自己的身后跟着个长发的女孩,乌黑的长发下竟是一张没有五官的脸。
“啊!”小烟的嘴里发出一声尖叫,同时灯突然闪烁了几下灭了,死寂的卧室立即陷入了一片黑暗。小烟顿时倍感恐惧,两腿发软,却没有勇气回头看一眼。
房门突然被推开来,张扬一个箭步冲了进来,大叫着“怎么了?”
“有鬼……”小烟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颤声说:“她……她在我后面。”
张扬诧异的问:“有鬼?”
“嗯。”小烟点点头,慌张地向身后看了一眼,又赶紧闭上了眼睛。
张扬冷冷的说:“你确定有鬼?”
“嗯!在镜子看见,我的身后站着一个人,一个女人。”她边说边拉住张扬的手臂,摇晃着说:“求你了,送我回去吧!我太害怕了。”
“镜子?有鬼?离开?”张扬突然甩开了她的手大吼:“你就编吧!不就是想分手吗?至于弄这么多故事出来吗?
小烟被甩在地上,就象被电触到了一样,胸口猛然一震,全身都麻了!她翻了个身,想要爬起来,眼睛无意间看到了床下,一张苍白而没有五官的脸……
“啊……”小烟再次尖叫,脸色吓得煞白,而张扬就想看好戏一眼看着她表演。
突然那张没有五官的脸动了动,整个脸快速地向她逼近,小烟尖叫:“救命……”喊完,她转过头去向着张扬伸出了手。
张扬冷笑,摔门而去。
张扬回到自己房间,平静了一下心气,渐渐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犹豫了一下,他又起身去了小烟房间,发现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竟然昏死了过去。
张扬很紧张,扑过去抱起了她,紧张地大喊:“小烟醒醒?醒醒……”
她长出了一口气,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这一次她没说什么害怕呀鬼什么的,而是紧紧地抱住了张扬的脖子,很亲热地吻着他的耳垂,张扬被她弄的心痒难耐,差点把她按倒在冰冷的地上。
“小妖精,你竟然骗我?”张扬大呼上当。
小烟咯咯地笑着,声音让张扬皱眉,竟和她以往的笑声不同。
“你还好吧?”张扬抱起了她,把她放在了床上。
“我很好呀!就是想你。”说着她的手臂如蛇般缠上的张扬,俩人嬉笑了半天,张扬抱着她躺在床上说:“现在又不把老和尚的话放在心里了?”
小烟一愣扭头问:“什么老和尚?”
“啊?’张扬疑惑地皱眉,困惑而小心地又问了小烟几个问题,她不是答不对题,就是撒娇地说:“不说了,我困了。”说完打了一个哈欠,趴在张扬怀里睡着了。
而张扬看着她那张沉睡的脸,说什么也睡不着,天刚蒙蒙亮,他就跑到了那座寺庙里,用力地敲响了寺门,门一下子被拉开了,老和尚就站在门口,仿佛正在等他来。
“大师,我女朋友……”他的话还没说完,老和尚摆摆手说:“我知道了,昨天你女朋友来的时候,我就看见她身后背着个女鬼,这女鬼是你惹的祸,如今却要害了别人。”
“大师我要怎么办?”张扬被吓住了,语无伦次地哀求着老和尚。
“张扬你来这里做什么?”小烟的声音如鬼魅般在他身后响起,张扬吓得尖叫,一溜烟躲在了老和尚的后面。
“张扬你回来。”小烟跺脚,声音变得惊慌。
“大师救我。”张扬抓住老和尚的手吓得面无人色。
“帮你可以,我会收了你女朋友身上的女鬼,但是她的身体会有所损伤,你要答应我一辈子对她不离不弃。”
“我……我答应你。”张扬快速地回答,见小烟扑过来似乎想要抓他,他尖叫一声说道:“快收了她。”
老和尚的脸色荡起了一丝黑气,手中的葫芦一拍底,一团黑气像一只大网,网住了小烟,小烟在网里挣扎了几下不动了。
老和尚念了几句咒语,收了网,沉声说:“好了。”张扬这才敢靠近小烟,用手推了推她,她许久才悠悠转醒,醒来后俩人谢过了老和尚,相互搀扶着走了。
老和尚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摇了摇葫芦,葫芦里突然传出了小烟的声音,她大喊:“放我出去,还我身体……”
老和尚冷笑道:“你叫也没用,我闺女已经进入了你的身体从此她会代替你好好爱他的,你就放心吧?”
“你是出家人,怎么可以干这种缺德的事,你不怕报应吗?”小烟愤怒地大吼。
“报应?哼!实话告诉你吧,这就是你夺人家爱情的后果,要不是你夺去了我女儿心爱之人,她怎么会自杀,这一切因你而起,也因你而灭。”说着老和尚用力摇了摇葫芦,把它投入了炉灶之中,炉灶里立刻窜出一条火龙,燃着了厨房,老和尚也被活活地烧死在里面。